室友的冷漠外表下,隐藏着一颗乐于助人的心,他总是喜欢在我醒来时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。然而,每当我品尝完这杯牛奶,不是口腔里像被针扎一样刺痛,就是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伤痕。
我开始怀疑,这牛奶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。于是,在一个寂静的夜晚,我悄悄地将室友递给我的牛奶倒入了下水道。
夜幕降临,万籁俱寂,我却意外地发现,那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室友竟然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我的床……
01
「嘶,好疼。」
记不清这是第几次,醒来时感觉口腔里像是被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划过,疼痛难忍。
我已经对此习以为常,捂着嘴,带着一丝苦笑,缓缓走向洗手间。
站在洗手池前,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,对着镜子,张大嘴巴仔细查看。
不出所料,口腔靠近喉咙的部位,有一块区域比其他部分要红得多。
又是口腔溃疡。
「怎么了?」
顾辞,我的室友,走进洗手间,看到我异常的举动,关切地问道。
「好像又口腔溃疡了。」
我捂着脸颊,带着一丝无助的语气回答。
顾辞轻轻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似乎对我这突如其来的病痛感到无奈。
「洗漱完出来,我给你上药。」
面对这位高冷室友的关心,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感激地点了点头。
刷牙时,我一边忍受着刺痛,一边在心中感慨,顾辞对我真是体贴入微。
作为学校的学霸和校草,他不仅每隔三天为我热牛奶,还在我口腔溃疡时为我上药。
他并不是别人口中的冷漠之人,而是外表冷漠,内心热情。
想到这儿,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刷牙的动作也随之停滞。
为什么我每次口腔溃疡都是在喝完牛奶之后呢?
上次是这样,上上次也是这样,难道……
顾辞的牛奶里,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?
我急忙将口中的泡沫吐出,如同喷涌的泉水一般,随即随手抹了一把脸,像被风追赶般匆匆跑出:「我来了。」
顾辞见我出现,他那深邃如夜的眼眸凝视着我,微微转动头部,用下巴轻点了点面前的凳子,仿佛在无声地命令我:
「坐稳。」
我迅速地坐到凳子上,像一只温顺的小猫,张大嘴巴等待顾辞为我涂抹药膏。
顾辞见我如此听话,似乎感到一丝愉悦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他将西瓜霜粉末轻轻倒在食指上,另一只手中的食指弯曲成节,小心翼翼地探入我的口中,以防我不慎咬伤。
接着,他低下头,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我的伤口,将他那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入。
清凉的西瓜霜如同山泉般流淌在我的伤口之上。
我本能地想要吞咽,却被那冰凉的指尖轻轻按住了舌头。
「不要咽下去。」
顾辞的声音柔和而坚定:「这样会恢复得更快。」
我无法动弹,只能通过眨动眼睛来表达我的理解。
顾辞的指尖轻柔地在伤口上摩挲,带来一丝丝的痒意,我不禁微微颤抖,唾液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溢出。
顾辞却毫不在意,他的手指没有急于抽出,反而轻声说道:
「等待药效发挥作用。」
我再次眨了眨眼睛,表示同意。
当一切结束时,我的下巴已经沾满了唾液。
顾辞抽出手指,指尖上沾着的唾液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。
顾辞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。
我感到一阵羞愧,迅速抽出纸巾,为顾辞擦拭双手。
「快擦干净。」
「不急。」顾辞接过纸巾,「先擦你的。」
然后他细心地擦拭着我下巴上的唾液。
接着,他才慢悠悠地一根一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。
「顾辞……」
等他擦净双手,我犹豫着,想要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「怎么了?」
见我欲言又止,顾辞的眉毛微微挑起。
「没什么……」
我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,精心编织的话语再次沉入了心底的深渊。
顾辞对我如此关怀备至,怎能对他心生疑虑?即便牛奶真有副作用,他也定然是无辜的。
我为顾辞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的借口。
下次亲自尝试一番便知分晓。
我在心中默默立下了誓言。
02
三天转瞬即逝,我躺在床榻之上,焦急地等待着顾辞递来的那杯牛奶。
顾辞对室友的关心可谓无微不至,自从我提及自己饱受失眠之苦,他便承担起了为我准备热牛奶的重任。
顾辞的牛奶如同钟表般准时,每隔三天便准时送达,据说对缓解失眠有着奇效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每次饮下牛奶后,我总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。
失眠的症状也随之大为减轻。
只是每次醒来,我总是感到腰酸背痛,我曾误以为这是沉睡过久的后遗症。
现在想来,这或许也是牛奶副作用的体现。
我躺在床上,拉上帘子,目不转睛地盯着时间,时针已指向九点,顾辞很快就会将牛奶递至我手中。
不出所料,片刻之后,透过床帘映出了一道黑影。
顾辞那清冷的声音穿透帘幕:「时安,是时候喝牛奶了。」
「好的。」
心怀不轨,听到顾辞的声音,我不由得一颤,急忙应答。
「我正在更换内衣,你直接递给我就好。」
我没有拉开帘子,只是将手臂从帘子的缝隙中探出。
顾辞听到我正在更衣,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指,并未多言,便将牛奶递到了我的手中。
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牛奶,确保帘子没有被掀起分毫。
然后,我打开早已准备好的杯子,将牛奶沿着杯壁缓缓倒入。
为了使一切看起来更加真实,我在杯中留下了少许牛奶,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,确保杯沿上留下了我的唇印。
最后,我探出头来,将杯子递了回去。
“感谢您赠予的牛奶。”
由于内心的不安和愧疚,我露出了一副谄媚的笑容,脸上仿佛绽放了两朵娇嫩的梨花。
顾辞那双深邃的眼眸突然变得充满威胁,他紧紧地注视着我,从我手中接过了牛奶。
接着,他开始细致地审视着牛奶杯。
我不禁感到一阵紧张,汗水涔涔,难道我的小动作被发现了吗?
然而,顾辞只是顺着我留在杯沿的唇印,将剩余的牛奶一饮而尽。
“不要浪费。”
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。
03
没有了牛奶的助眠效果,我的失眠症果然再次发作。
我闭上眼睛,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眠。
夜已深,其他两位室友的鼾声此起彼伏。
我平躺在床上,越是焦虑越是难以入睡,最终我决定在心里默数绵羊。
当我数到第二百只绵羊时,顾辞的床铺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。
我的注意力也被这声音吸引过去。
他这是要做什么?
我自问自答。
顾辞穿上拖鞋,脚步声渐渐响起,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走向卫生间,而是停在了我的床前。
我突然睁开眼睛,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,透过床帘映出的人影让我确信顾辞此刻正站在我的床边。
顾辞究竟想要做什么?
我感到一丝困惑。
“时安。”
顾辞那清冷而纯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,宛如诱惑人心的恶魔。
顾辞,你究竟有何企图?
我心中涌起一丝好奇,没有回应,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,假装已经入睡。
“时安。”
顾辞再次呼唤,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他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病态的微笑。
他掀开床帘,爬了上来。
04
宿舍里的床铺都是标准的单人床,长两米宽一米五,但我的床铺更为紧凑,因为里面挤着一个一米五的巨型玩偶。
这张床小得连两个成年男性都无法舒适地躺下。
因此,当顾辞进入后,这个本就逼仄的空间立刻变得拥挤不堪。
顾辞紧紧地搂住我,将头埋在我的颈窝,仿佛一只渴望亲近的猫咪般深吸了几口气,然后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语气开口:
「已经三天没有亲近安安了,我感到非常痛苦。」
「安安」,顾辞的呼唤听起来如此亲切,我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。
但是,他所说的「没有碰我难受」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
难道顾辞是某种需要吸取人类气息的神秘生物?
我不禁陷入了一连串荒诞不经的遐想。
遗憾的是,我无法开口询问,这让人感到无比烦躁。
顾辞用他那毛茸茸的头顶在我的颈窝处磨蹭了好一阵子,似乎终于满足了某种需求。
他抬起头,那张平日里总是冷漠而英俊的面庞,此刻却泛起了一抹不寻常的红晕。
但我对此却一无所知。
在一片漆黑之中,顾辞突然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,轻轻捏住我的脸颊,迫使我张开嘴巴。
当他看到那依旧红肿的伤口时,顾辞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一丝烦躁。
「啧,怎么还没好。
「安安实在是太娇嫩了。」
听到顾辞这样评价我,我的耳朵变得更加红润。
哪里娇嫩了?明明是因为反复受伤,愈合过程才如此缓慢。
顾辞竟然在背后这样看待我。
哼,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小小的不悦。
在检查过伤口后,顾辞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,便关闭了手电筒。寝室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。
「算了,看在你今天的笑容如此迷人的份上,今天就放过你了,我们换一个地方。」
顾辞一边说着,一边用他那高挺而微凉的鼻尖轻蹭我的脸颊,而他那温暖的唇瓣则轻柔地落在了我的嘴角。
我还没能完全理解他所说的「换一个地方」是什么意思。
但很快,我的身体就比我的大脑更早地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那感觉非常炽热,我却因此而冒出了一身冷汗。
我的思绪在瞬间变得清晰起来。
顾辞竟然是同性恋。
事态的转折宛如晴天霹雳,令人措手不及。然而,凭借我那坚如磐石的自制力,我尚能保持一丝清醒,于是,喉咙中即将爆发的尖叫被我硬生生地压制了下去。
顾辞竟然是个同性恋,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让人难以置信。
尽管在顾辞的追求者中,几十位女生之中偶尔也夹杂着几位男生。
但我从未见过顾辞对此有何反应,反而显得极为厌恶,这让我误以为顾辞是个恐同者。
然而,现在的情况又是如何呢……
我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,但我不敢推开顾辞或是大声呼救,以免惊醒其他室友。
我不想与顾辞的关系恶化,也不想看到他被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。
每当想到他们可能会对顾辞产生厌恶之情,我的心就不禁感到一丝痛楚。
顾辞对我如此关怀备至,即便这背后隐藏着某种目的,我也不忍心对他冷漠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选择忍耐。
没关系,陆安。我在心中为自己打气。
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下次顾辞递给我牛奶时,我选择不喝。
顾辞如此善良,就当作是兄弟间的互助,行善积德吧。
我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可是,我并非真的沉睡。
顾辞似乎对这种事情颇为熟练。
好几次,我都差点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。
我只能紧咬着牙关,强忍着。
但当触碰到那个地方时,我终究还是无法忍受。
最终,我还是没能忍住,不小心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。
顾辞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「陆安。」
顾辞眯起了眼睛,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紧紧地锁定了我那紧闭的双眼。
我在心里拼命地呼救。
观音菩萨,文殊菩萨,地藏菩萨……无论是哪一位菩萨,请快来救我一命。
我陆安在此向你们磕头致敬。
看着眼前「沉睡」的我,顾辞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。
但他仍然有些疑虑。
手电筒再次被点亮,我敏锐地感觉到顾辞正准备掀开我的眼皮进行检查。
一个真正沉睡的人,被强行掀开眼皮后,眼睛又该如何反应呢?
我陷入了极度的焦虑,因为我完全失去了方向。
该如何是好,该如何是好……
顾辞的手掌逐渐逼近。
在巨大的压力之下,我选择了逃避。
我轻咬嘴唇,仿佛在不安的睡梦中辗转反侧,身体微微倾斜,避开了顾辞伸出的手掌。
顾辞的手掌悬在半空中。
一片死寂。
我相信自己的演技尚可,一个睡不安稳的人正是如此,顾辞应该没有察觉。
我在心里疯狂地寻找着慰藉。
在漫长的沉默中,顾辞突然轻笑了一声。
他的脸再次靠近,侧着用鼻梁轻触我的脸庞,然后轻柔地舔舐和轻咬我的耳朵。
「安安今天,真是个乖孩子。」
「真是个乖孩子」这四个字,如同缠绵的低语,从顾辞的唇边滑落。
但我并没有感受到温柔,反而感到一阵寒意,总觉得顾辞的这句话里隐藏着不同寻常的含义。
他不会已经发现了吧?
不,不能被发现。
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。
幸运的是,顾辞说完这句话后就站起身离开了。
事情尚未结束,洗手间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。
无论是否被发现,至少顾辞已经离去。
我长出了一口气,但也清楚地意识到,今晚我将无法入眠。
06
第二天,透过手机屏幕,我看到了自己那如同鬼魅般的脸色。
我用手掌轻拍脸颊,为自己加油打气,努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如果就这样走出去,岂不是在告诉顾辞。
是的,我没睡,昨天你做的事情我了如指掌。
不行,这种想法必须打消。
我急忙摇头,将这种可能性从脑海中驱逐出去。
绝不能被发现。
我坐在床上,深呼吸两次,然后拉开床帘走了出去。
顾辞正坐在桌边。
看到我出现,他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便投来了平静的目光。
我再次挂上了那副谄媚的笑容。
「顾辞,早安。」
「嗯。」
顾辞以一种不温不火的语气回应了我,他的目光似乎在沉思中凝视了我片刻。
那目光如同冷冽的寒风,让我不寒而栗,直到他终于将视线移开,继续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。
我像逃离现场一般,飞快地奔向洗手间。
之前未曾察觉,顾辞的目光竟如此令人不安。
难怪那些向顾辞表白却遭到拒绝的人,都不再坚持。
我用冷水轻拍脸颊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不能让恐惧表现得太过明显。
我做好了心理准备,洗漱完毕后,带着沉重的脚步,离开了我的避风港——洗手间。
「洗好了?」
顾辞见我出来,他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轻轻放下手机,转而拿起桌上的小药瓶。
「上药吧。」
「不用!」
我被吓得一跳,拒绝的话语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。
之前对顾辞的心思一无所知,现在了解了,回想起之前的相处,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异常可疑。
难怪林右总是说我们之间太过亲密,而我却未曾在意。
我突然的大声让顾辞愣了一下,他那张本就冷漠的脸变得更加冰冷。
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,急忙补救。
「不、不用了,谢谢你,我已经好了。」
「是吗?」
顾辞眯起眼睛,带着一丝质疑。
「嗯嗯嗯,真的。」我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。
「不骗你,已经痊愈了,不疼了,每次上药都让我感到不适,所以这次就不必麻烦了。」
我找了一个绝妙的理由,半真半假,但说得十分诚恳。
为了让顾辞更加信服,我鼓起勇气,直视他那探究的目光。
「是吗?那就好。」
顾辞轻蔑地笑了一声:「希望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疏远我。」
「怎么可能!」
顾辞的话语中带着深意,我急忙否认。
顾辞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中,依旧弥漫着不信任的迷雾。
我迈步向前,紧紧地拥抱他,用额头轻蹭他的胸膛,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说道。
「请相信我,在这间宿舍里,我与你的关系最为亲密。」
无奈之下,每当我感到心虚,便不自觉地想要示弱。
他看着我这突如其来的异常行为,眼中掠过一丝寒意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他随意地抚摸着我的头。
「这样就好,但愿你的话出自真心。」
顾辞的语气变得柔和,我抓住这个机会,赶紧拉着他说了许多讨好的话语。
直到顾辞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我才停止了疲惫的言语。
这件事,或许已经翻篇了。
我如此猜想。
07
尽管这件事看似已经过去,但我与顾辞之间的关系,却无法完全恢复到最初的状态。
毕竟,我自认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。
那些过于亲密的举动,我真的难以承受。
能避开就尽量避开。
但也不能直接拒绝,所以我选择了逃避。
随便找了个借口,说是有好友来访,一同出游。
我在外面整整躲了七天,为了使谎言更加真实,我每天都按时更新朋友圈。
直到那位被我拉来的朋友,因为专业课实在请不了假,我才不情愿地回到了宿舍。
刚推开宿舍的门,我便想要立刻逃离。
宿舍里其他人都不在,只有顾辞独自一人坐在桌前,孤独地玩着手机。
室内的灯光未亮,四周一片昏暗。
顾辞的手机屏幕散发出微弱的光芒,映照在他那白皙而英俊的面庞上。
宿舍里的那两个懒虫,就算是地震来临,也绝不会挪动半步,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在。
我还特意选择了晚上回来。
我心中并没有责怪顾辞独自一人在宿舍,反而对那两个家伙心生怨气。
心中默默地痛斥他们一分钟。
我按下了电灯开关。
「为何不打开灯呢?」
我带着一丝微笑,轻声问道。
顾辞轻抬眼皮,投来一瞥懒洋洋的目光,随后又将视线沉入手机屏幕的海洋,仿佛在寻找着什么。他并未解释为何室内昏暗无光,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:“回来了?”
“是的。”
我凝视着顾辞的举止,感到喉咙似乎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。
顾辞的举止异常,异常到连他周身那股习惯性的冷漠也消失无踪。
但他保持着沉默,我亦不知如何启齿,心中隐隐预感着不祥之事的降临。
于是我默默地放下物品,坐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“你和那位朋友关系很密切?”
剩余54%未读最低0.27元/天订阅作者,解锁全文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pressedflower.net/skczmb/10631.html